回乡扫墓。两年时间不曾越州,清晨踏上回乡的路途,带上一种久违的心情,路途的风景山连山,山叠山如黑白山水画面,实在国内的南北大道的风景也很山明水秀。
回去娘家与亲人聚会,照常习惯性向着对方扯高大嗓门操者客家话向对方说话,许多年我们都在质疑明明彼此是面对面坐着聊天为什么要大声喊话?半个小时过去,我和亲姐姐情不自禁干咳几下嘲笑着说嗓子都沙哑了。坦白地说回乡几天我的喉咙有一种力量消耗过度出现疲乏的迹象,说话的对象除了高年龄的长辈们耳背,还有同一辈的也已步入中年阶段,听觉不相上下,彼此承认听力不好,你不提高声量说话还真听不清楚。
原来如此,在家胖宝向我说话时,我都要先强调大声一点。也难怪家里男人与我说话时嗓门越扯越高音还以为他是看我不顺眼在发怒,哈哈。一切必有原因,了解之后它日长辈或者床边人扯高嗓门向你吼话时请多多包容。
两年没山上扫墓了,可想而知环境杂草树木丛生。我婆家和娘家同一辈亲属缺乏扫墓的经历,什么手套或者锄草工具都没带洒脱上山去,到达现场才被墓地环境的野草吓一跳,我们还很天真穿着拖鞋T恤短袖短裤的衣衫,当下你嘲笑我,我嘲笑着他开玩笑说以为是来踏青呀?马死落地行靠着两手空空的诚意拔野草打扫墓地,事后回去两手两脚出现数道被野草割伤的血迹,我说没关系经一事长一智明年可要做足准备。
我娘家与婆家住得很靠近,墓地都在一个义山,说起来我家公和父亲只相隔两个墓碑,我奶奶墓碑就在我父亲前三排,一辈子兜兜转转最终安眠在同一个山坟成为左右邻舍。我两头忙碌,祭拜完夫家三个墓碑,再去与我娘家相聚祭拜我奶奶伯伯和父亲。小哥办事不足途中临时临急下山去采购。我们交代他顺便就打包茶水回来呗,接近午时山上阳光猛烈,拔完了父亲坟头上的野草,打扫完墓地,小哥才姗姗来迟。我和亲姐脾气都很好一切都包容,何况我们很会聊天,不管在家或者在父亲墓地前面也亦然吱吱查查说个停。既然没在赶时间,我说就缓一缓才祭拜呗,于是在烈日当空的山上,我们手里拎着一包白咖啡冰吸着,自然地围着父亲墓碑前面在聊是非。姐妹都没忌讳偶尔还会向墓碑上的父亲交代一两句。我说母亲说很久没在梦中相见,你最好今晚去探望。
今年的扫墓完毕后,除了曝晒还头痛了大半天。
怕塞车清晨五点多出发,一直北上到芙蓉才停下来吃一顿悠哉的早餐。这一趟回乡任何食物吃在嘴里我都一直猛赞好吃。实在我已经有两年多没有吃属于北部风味的食物。
半途中去rawang光顾家乡小厨。
扫墓是华人重要的节日,新柔关卡开放在对的时间,第一天家里男人立马通关回乡扫墓。睡一晚当天扫墓结束与姐姐又路途奔波赶回去上班的上班,上课的上课。
必要喝的冬瓜蛊。
一样好喝,可惜是越喝越贵喝。
烟熏烧鸭,今次有点偏咸,还是这两年都少吃外食,口味变清淡了才会吃什么都觉得很重口味咯。
咸菜鱼片很一般。
清早山坟上的日出。
家乡风光有一话形容叫山明水秀可不是白叫的。
应该是第三次姐弟二人回乡扫墓,以后每年都要回乡扫爷爷和外公的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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